小說王耽美小說網

作品相關 (1)

關燈
=================

書名:怪叔叔養成記

作者:紅顏不老

備註:

馬姓小蘿莉重生在屍體遍地的戰場,然後,幸運的撿到一個充滿戾氣的男人,只是,為什麽這個男人對一個兒童也感興趣?征服惡魔的道路,貌似從現在,就要開始了.

本文重口,非喜勿入!!!

==================

☆、有錢不能撿

馬小寶還沒睜眼,便聞到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,這血腥令人作嘔,那味道大得好像是幾十萬個人的鮮血堆積而成似的,味刺激得馬小寶一個激靈,一下子的,她立即睜開眼,然後———她看見了地獄。

不,不,也許比地獄還可怕。

只見荒野之地,屍橫遍野,鮮血一滴一滴的,好像還很新鮮,紅艷艷的,帶著一種詭秘又妖嬈的色彩,正沁染腳下的大地,而她的身子,正軟軟的趴在一具已經斷了頭的屍體下面,那屍體的鮮血掉落在她臉上,她推開那屍體後,打了個冷顫,才拿起袖子趕緊把臉上的血跡擦掉。

等她擦幹凈血跡後,定了定神,才用心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。

只見在她身後不遠處,有一座孤零零的城正冒著淡淡的煙,而整個城遠遠看去,有些黑不溜秋的,那城墻上黑黃的痕跡赫然是整座城被燃燒後才留下來的,此時,城裏很靜,一點動靜也沒有,就像馬小寶現在所處的環境一樣,靜,很靜,大抵除了她,一只活物也沒有。

除了這座孤城,在馬小寶前面,左面和右面,則都是連綿的山脈,而這些鮮血淋淋的屍體隨著遠處蔓延出去,也不知道屍體到底蔓延到哪裏去了。

當然,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。

最重要的,馬小寶看著自己小小的手掌,摸了摸自己嫩嫩的,小小的臉蛋兒,這具身體,大抵只有五六歲呢。

而一個五六歲的孩子,沒有任何交通工具,不能抵抗任何野獸和帶著惡意的成人,她怎麽穿過那連綿的山脈?

看了看前面,又看了看後面的那座孤城,對比了一下距離,馬小寶無奈的邁著小步子一步一步的往那座已經被戰爭摧毀,但依然有著大體骨架的孤城走去。

一路上,馬小寶小心翼翼的踩著步子,盡量不踩著旁邊的屍體,而看到有用的東西,她也不嫌棄的,順手就撿了起來。

只是,在她看來,這些有用的東西實在太少了,她走了一大半的路,累得有些氣喘籲籲的,結果卻就撿到了六個饅頭,至於金銀,她在撿了兩塊後,就無奈的放下了。

這世上還有什麽比看到金子卻TMD拿不動更憋屈的事情?更別提在前生,作為一個生活在底層的小老百姓,馬小寶那是買把小菜還叫送根蔥,買根蘿蔔還叫多送幾根蘿蔔纓子泡鹹菜的市井姐兒,她月月買次彩票,心心念念的,就是發財。

可惜,財沒發,人卻穿越了。

穿越就穿越吧,穿越在一個戰場,在一個戰場也罷,TMD地上穿綢緞的,富貴得流油的人太多了,這戰場不知咋回事,還沒有被人打撈過呢

,那地上隨便翻翻,竟然就能撿到不少金子和銀子。

馬小寶這一路走來,那真是越走越氣,當她的身子上裏裏外外都裝滿了看起來像銀票的東西,而脖子上,胳膊上,大腿上,那裏裏外外是早已掛滿了金銀,直到她拖著重重的金銀實在走不動路後,最後咬咬牙,走一步,開始肉疼不已的丟一塊銀子。

她這一路走一路翻,倒是絲毫不怕這滿地的屍體,誰叫她姓馬,她家祖上是專業煉屍收屍,天天和屍體打交道的呢?

而她走著走著,不時感嘆,慘!真TMD的慘!這一地地的人死得像丟垃圾似的,她越往前走,那地上人群的傷口便越發的小,也越發的致命,那些幾乎身體上都是只有一個傷口,身子倒都完完好好的,但是就是人都給死掉了,馬小寶看了一下那成品倒下的人,那殺人的人,還真是刀法厲害,幾乎一刀下去,便是成片的人倒下。

而隨著她越往前走,那好像藝術表演一樣倒下的屍體越發的多,等她到城門口的時候,她遙遙的擡頭,忽然,一下子就驚住了。

在那血跡斑斑的城門口,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正被人切下來掛在城頭,還沒有看清楚那個腦袋的五官,但那雙狠戾的,帶著滔天恨意和怒意的眼睛,一下子讓馬小寶驚得就退後了一步。

她只看一眼,就感受著她周圍的空氣都好像忽然凝固了似的,都在徘徊著那人的狠戾和恨意。

而看著這雙眼睛,她一下子就肯定,她一路走過來時遇到的大半屍體,就是眼前這個已經死掉的男子殺的。

只是這人這樣厲害,卻竟然被人割掉腦袋掛在城頭,還真是不可思議。

而她再走了幾步,便看到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被人反綁住雙手,雙腿以下跪的姿勢跪著朝著城門口,那沒有頭的屍體高若兩米,像一座小山一樣,這人身體上的衣服完好無缺,他的脖子處,是被人一刀割下腦袋的,這樣厲害的人被人一刀割下腦袋,自然只有暗算了。

而暗算,估摸著只有身邊信任的人才能做到!

在馬小寶這個市儈的都市人眼裏,一個這樣厲害的人竟然連身邊隱藏著敵人都不知道,最關鍵的,看殺他那人在他死後對他的侮辱,那恨意還真是不淺,身邊有著這麽一個人卻沒有發現,那人武力值再厲害,那也只是空有一身蠻力,但腦袋卻不大抵事的糊塗蟲,而馬小寶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人。

馬小寶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這個已經死掉的倒黴蛋,正想繞過他的身子往城裏去,結果走著走著,她一拍腦門,眼睛一下子亮起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本來打算1號的時候開新文的,但是實在太高興了,所以就開新文了。

至於為什麽這麽高興呢?嘿嘿,本來一直很郁悶我家寶寶咋還不會走路,結果今天晚上放她自己在沙發邊玩,她自己就從客廳左邊走到右邊,又從右邊走到左邊,連續走了好幾次,終於會走路了,值得慶賀啊!

親們,收一個,多些支持!

☆、進行時

她一邊嘖嘖的圍著那屍體轉著圈子,不時發出讚嘆聲,不錯,真不錯,看這怨氣,看這狠勁,看著滔天的恨意,嘖嘖,這屍體簡直天生就是拿來煉的嘛。

馬小寶家的家傳絕技就是煉屍控屍了,只是到了馬小寶父親那一代,這現代社會,生活質量越來越好,又反對封建迷信,人死掉後的屍體又都是直接往火葬場一丟,然後捧著個骨灰盒就行了,所以,誰還會找個趕屍人趕屍回鄉啥的?也因此,馬小寶父親的收入自然就低得可憐,他還不會算命看風水啥的,就被社會直接給淘汰了。

可是吧,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,馬小寶父親自認是有本事的,也有心氣的,雖然窮,小時候依然逼著馬小寶背那些這樣經那樣經的,家裏沒有錢吃飯?不要緊,有馬小寶的媽想著法子呢。

這日子越是過下去,那真是越發的艱難,到了後來,馬小寶長大一些,就再也看不上她爸,也不會乖乖聽她爸的話了。

她此時看著這具屍體,腦子裏迷迷糊糊的閃現過一些咒語,只是因為這咒語是小時候背誦過的,在現代社會,又沒有什麽實際的屍體讓她操作,她一時之間背著那咒語,腦子裏倒也不好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煉成。

其實按照她的想法,她就打算煉一個簡簡單單的飛屍,這屍體別的作用沒有,只要有一把子力氣,能夠給她馱著金子,附送她到安全的地方就成,畢竟她這身子就一五六歲的小女娃子,這要想從這遍地屍體,一個人影不見的荒地到達繁花之地,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
她腦子裏思量著,為了金子和她的小命,她越想越覺得煉個屍體來保護自己是個不錯的法子。

當下裏,她看著高高的城頭那血淋淋的腦袋,盡量回避著那腦袋的眼神,她先從城裏一家淩亂的空房子裏找出一個長竹竿,然後拿著這個長竹竿來到城墻頭,用竹竿把那腦袋挑上來,然後拿了布料把那腦袋包裹上後,那砰砰跳動的心總算松了一口氣。

接下來就是把那無頭屍體拖到那間空屋子,然後縫合好屍體了。

拖動那屍體還真是個技術活,更何況馬小寶這小小的身板,要拖動起碼有一百六十斤的成年男子的身體,那真不是一般的困難。

馬小寶在大街上逛了老半天,總算找到一輛四輪車,就是拖動這車子的馬匹早就死掉了,好在馬小寶運氣沒有倒黴到家,在一家空房子的後院,她竟然找到一條驢子,當下裏她牽過那頭驢子,把驢子拴在四輪車馬匹的位置,然後小心的駕著車子來到城門前。

等來到那屍體前,她拿出從賣布的商戶家裏拿的粗白布把那屍

體全部都圍繞的嚴嚴實實的,反覆圍了好幾層布料,接著,她再拿出繩子把那屍體捆綁上,然後,駕著那輛驢車很快就來到了她之前收拾出來的空屋處。

這間屋子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的,但是一推開大門,卻有一個空蕩蕩的院子,而通過院子門後,才是正屋,在正屋後面,除了廂房,還有一個小院子,小院子後面,打開一道小門,則是另外一個街道。

馬小寶先進了院子,把院子門關緊,然後才把驢子遷到後院,在後院的石磨上把驢子給拴好,然後又把在賣香燭的店裏買的一些包括朱砂,鎮紙之類的物件都拿了出來,又拿出縫補衣服用的繡花針之類的,一切都準備好後,她才來到前院。

等來到前院後,她先按照規矩洗手,然後焚了香,念了幾句經文,接著,她把白布包裹著的屍體拿出來,把捆著屍體的繩子什麽的都解開,然後再把屍體身子上的衣服全部解開,把屍體放平。

一切準備就緒後,馬小寶開始拿了繡花針開始一針一針的把那腦袋和屍身縫合。

說實話,那過程,真的不太好描述。

此時天還沒有完全黑透,整個城卻死寂得連一點風聲也沒有,而聞著那濃重的血腥味,再聯想到外面遍地的屍體,馬小寶那心裏,即使膽再大,也不是一點也不害怕的,尤其她正在縫合的這位那雙一直圓睜著的眼睛,那滔天恨意好像一直在看著她似的,她定了定神,好一會兒,才勉強將那屍體的頭和屍身縫好完成。

等縫好完成後,她打量著自己的“勞動成果”,嘖嘖,這個屍體的身材還真是不賴,那一塊塊結實的腹肌,那全身上下古銅色的皮膚,那寬闊的肩膀,那平坦的小腹,那修長的雙腿……這人的身材比例還真是好,幾乎可以說是堪稱黃金比例了,馬小寶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完美身材的男子。

而且,按說,這人都死了這麽久了,身體早應該有變化了,但是,奇異的是,他身子上的皮膚竟然問問軟軟的,一點也不像死人的皮膚。

馬小寶打量了一會他的身體,就要開始畫符施法,但是,猛然,她眉頭一皺,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下來。

下一刻,她猶豫了下,不得不蹲□子,然後,手伸向那男子的小腹處。

本來她解開他的所有衣服後,因為男女有別的緣故,看他的下腹處穿著褻褲,她就躲了個懶,沒有解開他的褻褲,只是,此時卻發現,那褻褲上,隱隱的,有血跡傳來。

如果屍體不完整,煉屍是煉不成的,這不完整當然包括男人下面那個玩意兒。

馬小寶無奈,只得小心翼翼的開始解

開他的褻褲。

古人的褻褲看起來有些像男人的內褲,但是卻是用繩子拴著的,馬小寶解了半天那繩子,臉都幾乎貼在“他”的小腹處,好不容易,才把那褻褲帶子解開。

而等解開那褻褲帶子,她看著他下面那玩意兒,立時的有些呆了。

殺掉他那人,還真是殘忍呢,估計在他死前,肯定是用腳狠狠的踩斷他的那玩意兒的,馬小寶看著他下面那玩意兒,那某個部位要斷要斷的,只是不知何故,鮮血卻不大流,而且,最奇怪的,按理說,被人用力踩了一腳,整個部件應該都血肉模糊,破碎的程度差不多才對,但是這人下面那玩意兒卻只是在某個地方看起來要斷掉而已,而只要用針線來縫合了,看起來倒是完整了,好歹比碎肉強吧!

馬小寶看著他的下面,原本打算立即拿了針線來縫合的,只是,她才拿出針線,人又有些發愁了。

她,她,想她一個黃花大閨女,除了□裏,還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的那玩意呢,這,這,這讓她怎麽縫合?

看了看越來越暗淡的天色,咬了咬牙,馬小寶那小小的手指最終輕輕的摸上了那玩意兒。

只是,當她的手接觸到那玩意兒的時候,她心裏一跳一跳的,任由她心裏喊了千萬只草你馬,那心跳還是不能停下來。

這個玩意兒的觸感,咋說呢,軟軟的,又硬硬的,有些像橡膠棒?但是肉呼呼的,貌似手感又比橡膠棒好一點?

她前生活了快三十歲,除了偷看小兒尿尿的小鳥,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大這麽粗的呢,當下裏,她手裏輕輕的把那快斷掉的那部位給接了上去,但是接上去後,此女想著反正沒人知道,於是,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她的爪子就好奇的捏了捏那像橡膠棒的玩意,捏了一會兒,還在那茂密的黑色叢林裏,順手摸了兩把那兩個球狀型的物兒。

等她過完了老女人的色心癮兒,再拿出針線準備縫合時,讓她吃驚的事情發生了,她反覆來回的找著那物兒的傷口,卻找來找去,那物兒就像從來沒有斷掉過一樣,竟然一點傷口的痕跡都沒有。

難道自己看錯了?

不,不可能!

馬小寶不死心,她的小爪子當下裏抓住那物兒來回拉動,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沒有斷掉。

結果她柔嫩的小手撥弄了幾下,那物兒不但沒有被拉扯斷,反而被她越拉越膨脹,只過了一會,她的一只手就完全握不下那物兒,她看著那直立著又粗又長的棍子,整個人驚得跌坐在地上,嚇得面無人色。

作者有話要說:嗚。。。。亂吃東西,,生病了,頭暈,惡心,躺了一天才好點。

☆、進行時2

要過了良久,馬小寶才從驚異中回過神來。

而等她回過神來,卻發現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幻覺似的,那物兒不知什麽時候,竟然縮成小小的一團,根本看不出異常來。

馬小寶強迫自己鎮定,目光移向那人的脖子處。

而讓她驚異的事情又再次發生了,那原本脖子處縫合的傷口,不知何時,那處的皮膚卻變得光滑圓潤,根本一點也看不出縫合傷口的痕跡。

馬小寶徹底呆住了。

任是她再膽大,此時身子上的衣衫卻早已冷透。

她閉眼又睜眼,反覆幾次,牙一咬,下定決心,也不管其他,只默默念起咒語來。

只是,咒語念完,良久,她只感覺忽然一陣陰風刮過,但是屍體卻依然是屍體,一點書上說的飛屍的痕跡也沒有。

這沒有實際操作,就是不行啊,無怪乎現在社會做啥都要工作經驗。

馬小寶不死心,又連著念了一次咒語,畫了符燒了,但是依然沒有效果。

接下來,一次,一次,又一次……她自己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念了多少次咒語,畫了多少符,到了最後,她越戰越勇,索性什麽也不顧了,只要記得的咒語她都跟著念了,記得的符,她都拿起朱砂筆在那裏亂畫著燒了。

其實,她家那個家族真正的能人畫符哪裏是那樣容易的,真正的符,每畫一次,都需要消耗人體內的精氣神,而所謂的“成符”,又自又它的規律和法則,當然,對於一個半路出家的人來說,肯定是不懂得這些的。

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馬小寶大小姐脾氣犯了,最後,她跺跺腳,氣哼哼的把手裏的朱砂筆往地上一扔,不解氣,拿起朱砂筆在地面使勁扔來扔去的發脾氣,結果朱砂筆沒事,她一個不小心,身子往後一仰,手指屈指在石板上,好巧不巧的,那裏正好有一個釘子,這下子馬小寶可受苦了,食指一下子的就給蹭了一個小口,鮮血不住往下掉。

這一下子,馬小寶那真是郁悶到家了,她隨手把旁邊畫了一地的鬼畫符抓一把來趕緊擦著血跡,好不容易血跡擦幹凈了,她心裏又擔心著傷口,怕被感染。

當下裏,她其他的都不顧了,拿起那顆鐵釘子看了又看,沒鐵銹吧?不然得了破傷風,她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小命又會被玩沒了,她惜命得很,可不想就這麽死了。

她隨後進了屋子,在整個屋子翻來翻去,好在在後院的地窖裏,還真給找到了一點酒,當下裏什麽也顧不得,趕緊拿了那酒反覆的清洗傷口。

等這一通忙下來,她早已累得虛脫,只恨不得立即找個柔軟的床躺上面什麽也不顧的,好好的睡上一覺,但是,她畢竟有著成人的靈魂,咬了咬牙,心裏想著好像還有兩個很生僻的咒語沒有用過,得,再試一次,不成

的話她再想法子。

法子是人想的,她想,不論多麽的困難,她一定要想法子活著。

她當下裏勉強支撐著身子來到那屍體前,抱著速戰速決的想法,等站立好後,她打起精神,依照規矩,做足了儀式,然後,那段生僻又艱澀無比的咒語不斷的從她嘴巴裏念出來。

其實這段咒語到底是什麽功用,馬小寶那真的不記得了,她念這段咒語,也就抱著試試看,讓自己心安的態度來的,畢竟,她什麽都努力過了,如果還不成,那以後想起來也不後悔不是?

只是,她沒有想到隨著這段生澀的咒語一字一字的從她嘴巴裏念出,那旁邊沾著她血跡的符紙竟然自動的燃燒起來,而同時,天空裏忽然的湧現出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烏雲,風開始肆虐,最開始的時候,風還不算大,也就是忽然吹得人頭發淩亂而已,但只那麽一會兒,那風呼啦呼啦的,附近的沙石之類的,竟然都隱隱有被吹動的痕跡。

馬小寶越念咒語,她身子便越是感覺不舒服,可是,她停不下來。

是的,停不下來,此時,她的嘴巴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一樣,她如木偶一般的一直念著那咒語,而隨著那咒語一字一字的吐出來,她開始感覺頭暈,惡心,胸口又悶又疼,她念著念著咒語,就在咒語念完的時候,她忽然想起這咒語打哪來的了,這咒語,好像是她父親鎖了這抽屜裏封得嚴嚴實實的一本禁術書上記載的,而且,這咒語具體啥功效,那書上竟然沒有寫出來。

她也不知道當初自己怎麽就那麽掃兩眼,這麽艱澀的咒語她一下就給記牢固了,不過看目前這看起來好像飛沙走石的樣子,那咒語應該有用吧?

等咒語念完,她實在支撐不住,“哇”的一下,一大口鮮血一下子砰在她跟前的屍體上。

而同時,那原本天地間的飛沙走石停了下拉,很靜,周圍一點聲音也沒有,她感覺有些不對勁,張開眼去看眼前的屍體,猛然,那屍體的手指動了一下,她一擡眸,雙目立即沒入一雙赤紅而殘忍的眼睛裏。

那眸子眼裏滿滿的都是殺意,冰冷,殘忍,仇恨,毀滅……馬小寶一對上那雙眼,立即打了一個寒顫,身體如墜入雪天裏的寒窖一樣,禁不住的顫抖。

而下一刻,那雙血紅色眸子的主人陡然坐直了身子,然後,他的手快若閃電的,立即抓住了馬小寶的脖子,輕輕用力。

馬小寶又驚又懼,使勁掙紮,奈何她人小,開始又消耗了不少體力,她的掙紮根本和沒有掙紮沒什麽兩樣,而地上坐著那位卻毫無知覺似的,手掌正在逐步用力。

馬小寶掙紮了一會兒,看著那雙眸子感覺特別絕望,那是一雙充滿死氣和毀滅的眸子,那眸子裏帶著一種毀滅一切的殘忍,隨著他手掌

逐步用力,她的意識逐步渙散,她想,她真TMD蠢啊,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剎那,她心裏自嘲的想道,要好好的學習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啊!

她這一昏迷,以為自己死定了,所以,當她再次醒來時,她還以為自己再次穿越了。

結果睜開眼,看著身邊不遠處背對著她站著的那個高大的男子時,她楞了一下,下一刻,有些猶豫是否需要繼續裝昏迷。

她還在猶豫,那人倒是轉過了身來,然後,她看清他的眼睛,再一次打了一個冷顫。

還是那雙眼睛,深邃如星空,冰冷,殘忍,仇恨,毀滅,很邪魅的一雙眼睛。

與之前唯一有所區別的,看見她看過來,那人的眼珠子動了動,視線有些上下的掃描她。

是智慧生物的表現。

馬小寶定了定神,勉強開口道,“你……是人是鬼是僵屍?”

那人淡淡的看著她,沒有說話。

馬小寶看著月光下的影子,又看著這人的臉色,雖然是月光下,但是她很肯定,這人既不是鬼也不是僵屍。

難道這人還活著?是個人?

可是,怎麽可能那個腦袋還是她親手縫制的呢!

當然,最關鍵的,這人明明捏住她的脖子,是要殺掉她的,她現在脖子上都還疼,而身子隱隱的,還有那種窒息的感覺。

她想不通為何這人忽然放掉了她。

她正要再說些什麽,忽然,旁邊的男子舉起手,對她做一個噤聲的手勢,她一楞,然後,便聽見屋子外面不斷的傳來“噠噠”步行的聲音和“咯吱咯吱”的生物進食的聲音,那聲音開始還不大,但不一會便咬得特別響,特別是那“咯吱”聲,聽起來有些像骨頭被咬掉的聲音。

這樣一個死氣沈沈的城,能有什麽骨頭?而且這樣大量的聲音?

馬小寶眉頭一皺,想到某種可能,她的臉色“唰”的一下,變得更加慘白。

那房間的窗戶原本是用紙來糊上的,在月光的折射下,一些像狗一樣的生物的影子倒映在窗戶上,那嗜啃某種生物肉體的樣子特別的兇殘,出生在和平社會的她只看一眼,就顫抖著再也不敢看。

而似是聞著生人的氣息,狼群裏陡然的發出“嗚嗚”的聲息,很興奮,很高昂,緊接著,只一會,那關閉著的木門便被狼撞擊得“砰砰”直響。

馬小寶低聲道,“是……是狼嗎?”

她本沒有指望旁邊那人回答,但是意外的,那人淡淡的看著窗外,良久,有些默然的“恩”了一聲,算是對她問話的回答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放假了,,我天天看小說玩去了。。。。。感謝所有支持本文的親,今天開始起日更。

☆、如你所願

狼群撞擊了木門一會,這家人的木門修得不錯,旁邊那人又拿了不少家具擋住門,這些家具裏有幾件銅器,一時半會的,木門處倒是沒事,就是那紙糊的窗戶處,那狼只來撞擊了那麽兩下,那窗戶立即的,就被撞破了,馬小寶的視線裏立即出現了幾雙綠油油,散發著森冷光芒的眸子。

幾乎在那狼往屋子裏撲騰的時候,旁邊的男子立即身形快若閃電一般揮出一拳,那撲進來的第一頭狼腦袋立即被打碎,屍體在窗戶旁邊濺得到處都是鮮血和碎肉沫,馬小寶發現自己的胃又在翻騰,又想吐。

那第一頭狼被打得倒在地上後,又一頭狼接著撲上來,因著窗口只能一頭狼一頭狼的進來,雖然在馬小寶看來依然挺恐怖驚險的狼,但是那男子卻氣定神閑一下一下的揮著拳頭,身姿高貴優雅,不知是否錯覺,馬小寶感覺他的面容有種說不出來的興奮,有鮮血灑到他嘴唇上,他眸子瞇了瞇,伸出舌頭一卷,立即把鮮血卷入口腔,有那麽一下,他面容好像有些陶醉似的吧嗒了一下嘴唇,那神情說不出的詭秘和邪魅,看著那遍地鮮血下邪魅的男子,有那麽一刻,馬小寶怔怔的看著那人,竟然覺得那人有一種引人入魔的魅力。

這人一邊殺著狼,見馬小寶楞楞的看著他,他沖她溫柔的微笑道,“丫頭,睡吧,一切有我。”

這番話和這個笑容出現在這個渾身血淋淋的男人身上,不止他自己楞了下,就是馬小寶,也驚得張大了嘴巴,覺得渾身都不自在。

不過,到底這個身子的年齡小,她這一天又經歷了太多的事情,她初時看這人殺狼還有些害怕,但看著看著,眼皮一搭一搭的,也許是那個高大的背影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,也許是看得多了有些麻木,不知不覺之間,竟然就那樣睡了過去。

等到天明的時候,她悠悠的醒來,結果一睜眼,便發現有雙眸子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。

依然是那雙冰冷又充滿毀滅的眸子,只是此時,那雙眸子除了冰冷和殘忍,還多了一會別的意味。

那種目光火辣辣又□裸,灼熱得好似能燙傷人肌膚似的,馬小寶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,這個男人,他,他,他竟然對一個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孩有欲望?

看錯了吧?一定是看錯了!

她閉上眼,心裏忐忑不已,而耳邊傳來那人低沈又冷漠的聲音,“你救了我的命,想要什麽?”

馬小寶不得已,只有張開眼睛,只是,什麽樣的表現,才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該有的表現呢?

她開口道,“叔……叔……我……我要回家!”

很好,

他問她要什麽,回家這個答案好啊,她摸了摸衣服裏裏外外的銀票和金子,只要他把她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,她買幾個忠心的仆人,買幾十畝地,每天找幾個丫鬟捏肩按腿,找幾個食物做得好的廚子吃香的喝辣的,找幾個舞妓吹拉彈唱,恩,再來一把大搖椅,搖椅上鋪上厚厚的,軟軟的老虎皮,這樣的生活,是馬小寶做夢也想要的生活。

當然,最重要的,她回家了,應該能擺脫這個“怪叔叔”了吧?

作為一個成年女子,尤其是二十一世紀現代社會下的產物,男人那一瞄的眼神她看得太清楚了,而這個男人的來歷這樣的奇怪,當然,最重要的,他伸著舌頭舔著鮮血滿臉陶醉的樣子再次讓她打了個寒顫,她垂著眸子,做出一副乖巧樣,說完話後,不敢看那雙冰冷又殘忍的眸子。

忽然,那修長又冰冷的手指輕輕的捏住她的下巴,把她的臉擡起,她的眼睛不得不和他的眼睛對上,他漫不經心的道,“回家?你的家人不是都死光了麽?”

他這樣一說,她打了個冷顫,頓時語塞了。

她不是原裝貨,不了解這身子的家世,但是這座城被人屠了城,整座城的人都死光了,那一路上那些有錢人帶著金銀財寶都沒有來得及逃跑,都死在了路上,如果裏面有她的家人,那一定也是死掉了的。

他見她沈默良久,等了一會兒,手緩緩的伸出來,撫摸著她的頭發,一下一下的,冰冷的道,“跟了我吧,放心,你是爺的救命恩人,爺會寵著你!”

他說著話,那撫摸著頭發的手指冰冷的向下滑動,慢慢來到她小巧的嘴唇處,一下一下,揉著她花瓣一樣美麗又柔軟的嘴唇,嘴角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
馬小寶嚇得渾身動彈不得,那冰冷手指傳來的溫度讓她感覺被毒蛇纏繞著似的,她的心跳得砰砰的,整個心臟都好像要跳出來一樣,身子一動不動,雙目的驚懼之色一閃而過。

但馬小寶畢竟是職場裏混過的市儈女子,只是那麽一會,她就想著了對自己最為有利的做法,怯生生又懵懂的道,“做……做你的丫鬟嗎?”

那男人聞言,猛然轉頭,雙目如炬,氣勢如虹,冷冷的盯著她。

這種時候,誰先移開眼,誰就輸了。

馬小寶盡量睜著迷茫的眼睛,一副懵懂的樣子,雙眼清澈如水的看著男人。

良久,良久,男人深沈的看了她一眼,道,“你不知道?”

馬小寶打隨尾上道,“知道,我家也有丫鬟,我……我會盡力做個好丫鬟的。”

男人雙目盯著她看了良久,道,“既然你想,那

好,如你所願。”

馬小寶聽了他這話,那心裏真的是又苦又氣,還不能發作,啞巴吃黃連大概就是這樣子的,TMD,什麽叫她想,什麽叫如她所願?她現在是不得不裝傻扮癡,先混著過日子好不好?

當下裏,她卻只能低頭伏小,沈默著做著乖寶寶。

那男人見她垂著頭一副乖巧的樣子,好像有些滿意的點點頭,道,“服侍爺進餐吧!”

他這句話一說,他和馬小寶倒是都楞了一下,他是習慣使然,而馬小寶則是更加的郁悶了,這人還真把她當初奴仆使喚了。

但是,在這樣的情況下,她還不得不靠著這人,她想了想昨天夜裏出現的狼,打了個冷顫,郁悶的拿出早先

本站無廣告,永久域名(danmei.twking.cc)